※ 18禁 注意!
「澤運阿!!!澤運阿!!!」
「KEN,KEN!!!」
隨著VIXX成員們出現,粉絲們此起彼落的聲音與天色相反,響亮著20號閉幕的奧林匹克會場。即使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但粉絲們還是毫不放棄的原地等待,可終於盼到了喜愛的成員。目送VIXX上車後,粉絲們也鳥獸散的紛紛離開現場。
「哥,我們要去哪裡吃飯?」韓相爀摸著飢腸轆轆的肚子。「可以吃五花肉嗎?」
「明天還有行程,我看我們吃些簡單的慶祝一下就好了。」坐在副駕駛座的車學淵捶捶自己的大腿。「大家今天也早點睡,明天才有體力。」
沒有反駁的聲音,成員們乖乖接受明天依然要出席活動的事。連續三天的演唱會,體力與精神上的確已到了極限,有好幾段都是靠意志力與粉絲們的應援才撐過。
大夥在一間小餐館快速的解決晚餐,再由經紀人送回宿舍。玄關燈亮起,成員們顧不得禮節,將鞋子隨意扔丟,各個往地上往沙發躺下。「嗯……!」李宰煥伸了個大懶腰。「阿…元植!順便幫我拿飲料。」真方便,剛好有人靠近冰箱。
「汽水嗎?」金元植貪心到一隻手不夠用,腋下夾了一罐冰涼的礦泉水,手裡又抓了好幾包零食。
「那瓶是我的!」就算飲料沒有貼姓名也不能亂拿吧!韓相爀見狀自己數日前採買的飲料就要落入他人之手,趕緊的喝止。「哥!你喝別的!」這可是他忍到演唱會結束才打算要爽快入口的呢!
「唉,又沒關係,到時哥再買一打給你!」有卡在身上,怕沒東西吃嗎?李宰煥抽走韓相爀護在手上的飲料。用力一轉,空氣注入瓶身,清涼的開罐聲,李宰煥大口大口的將瓶內的飲料喝下。「阿……!真的好舒服。嗝………。」因喝太過猛烈導致李宰煥打了個大嗝。「爀,要不要喝?」
韓相爀暱了李宰煥一眼。「記得要買一打給我!」
「知道啦!上次不是也買了五個草莓麵包給你?」最後還不是自己出馬一起解決。
韓相爀默默接過,轉身對著金元植說。「哥…你要喝嗎?」
「我?好啊!」向來逆來順受的金元植爽快的答應了。「鴻彬,你要去洗澡了?」回來也才十分鐘,就看到李鴻彬拿著換洗的衣服要進去浴室了。
「想說早點洗完早點休息睡覺。」裸著上半身獻出姣好的身材。「等下留一些給我吃。」
客廳不時傳出塑膠袋拆開的聲音,即使方才已飽餐一頓但還是無法滿足他們的胃。
癱坐在沙發上的車學淵只是靜靜的看著孩子們大快朵頤,身體上的勞累實在無法再隨著現場的氣氛起伏,現在叫他眼睛閉上他肯定馬上入睡。
「累的話…就進去休息。」挨近車學淵的身邊,小小的沙發除了鄭澤運與車學淵還屯了不少的衣服。
「不打緊,我還可以。」勉強的微笑,他只想要看到弟弟們帶著滿足的笑容回房休息就好了。「元植阿!餅乾掉到地板上了,你想要明天看到一堆螞蟻嗎?」即使疲憊還是不改嘮叨的本性。
鄭澤運輕嘆了一口氣,實在拿車學淵沒辦法,說他倔強也不是,就算回到最舒適的環境車學淵還是把弟弟們照顧的無微不至,這他……絕對辦不到。別無他法只能陪著車學淵一起坐在沙發上等眼前的小子們都累了進房休息。
看著孩子們一個一個乖乖輪流去洗澡,各個洗完澡又是生龍活虎的在客廳製造噪音,車學淵只是微笑的看著他們。
鄭澤運真的受不了,一個起身將弟弟們全部趕回房間,把弟弟們摧殘過的地面整理後,走到車學淵面前。「洗澡…!」說明天有行程不要玩到太晚的是他面前的人,結果放任弟弟們晚睡的也是他!
「你要先洗嗎?」鄭澤運的身長剛好擋住來自天花板的光源,車學淵仰頭問著
「不…你先洗。」
「扶我起來!」車學淵反倒是裝作懶洋洋的樣子,全身放鬆的靠在沙發上只伸出一隻手。
平時是絕對看不到車學淵的任性,畢竟是團隊裡最年長的又身為隊長,只有成員對他任性而已…不過在只有單獨面對鄭澤運的情況下,車學淵那種如頑童般的任性可著實會讓鄭澤運招架不住的…。「快點阿!我手很痠耶!快‧一‧點!」左手在鄭澤運面前不斷地晃動。
鄭澤運的白眼都要翻到後腦勺了,嘆了一口長氣,右手抓住車學淵的左手,用力一收。
反倒是車學淵沒料到鄭澤運力道如此之大,一個蹌踉跌入了鄭澤運的懷裡…兩人尷尬無語的氣氛凍僵了整個客廳。小頑童可變成溫順的小綿羊,鄭澤運很滿意眼前的車學淵,而且他也很習慣這種安靜的場面。
「我…我去洗澡了。」在這種環境之下舉手投降的肯定是車學淵,他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氣氛阿!
車學淵消失在客廳獨留鄭澤運一人,鄭澤運坐回沙發,手肘靠膝,雙手抱住頭。沒想到在這段期間車學淵消瘦的如此多…方才扶住車學淵時他整個大驚,是他太久沒有抱車學淵還是他操勞過度,那肩膀簡直瘦到不行…其實他很想就這樣直接環抱住車學淵,但理智告訴他,這樣抱下去,車學淵肯定無法出席明天的活動。
雖然車學淵總是笑笑的跟他說沒事,但他知道車學淵只是不想他擔心太多,多一份擔心,在演唱會上的一份專心就會減少。鄭澤運非常認真非常仔細的在準備他與李宰煥這次的獨唱部分,即使想要趁空檔關心車學淵也不見當下就能找的到車學淵…不是他人在會議室討論整個演唱會流程,要不然就是看到他跟鴻彬兩人討論舞蹈細節。
想起一句話,鄭澤運倏地起身,前往至其中一間房。房裡只聽見熟睡的鼾聲,房間暗到靠客廳的光線只能照亮他腳步前的幾公分,雖然很殘忍但他還是開燈了。不過…金元植依然毫無所動的繼續伴隨著鼾聲熟睡,倒是戴著小豬眼罩的韓湘爀因燈光而醒來。「嗯…?哥…哥?」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著鄭澤運。
「抱歉…吵到你了。你知道元植平常使用的藥膏在哪裡嗎?」既然吵醒人就省的自己翻找了。
「嗯…你說跌打損傷用的嗎?」韓湘爀也不知道金元植哪來那麼多瘀青,可能跟三不五時都會撞到桌角等的關係吧。「桌子那邊的抽屜第二層,綠色蓋子那罐就是了。」
「謝謝…!」雖然這點噪音還是不足以喚醒金元植,但還是要還給他們一個安穩的睡眠,鄭澤運拿了藥膏就速速回房了。
巧的,剛打開房門也剛好碰到車學淵從浴室出來。「換你了。」身上還散發著浴室裡的熱度,寬鬆的上衣加上舒適的睡褲,車學淵很滿意的飛奔到自己的床上。
「頭髮…記得吹。」沒等車學淵的回應,鄭澤運就自顧自的拾起衣褲走進浴室。
從蓮蓬頭出來的熱水接連的打在鄭澤運的身上,抹去臉上的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又嘆了一口氣。很想要把自己內心的關心展現出來,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卡在口中,動作也因為說不出話來也跟著停止,…對於自己這樣的舉動很懊悔的鄭澤運在浴室裡已經不知道嘆了多少口氣…車學淵知道他是有被關心到的嗎?
水珠隨著髮絲緩緩低落,鄭澤運隨意地將頭髮擦乾,梳也不梳的只用手指稍稍梳順就走出浴室。
「……。」車學淵睡著了,頭上蓋著毛巾還戴著耳機就這樣入睡。鄭澤運好想把眼前的人踹醒,顯然他進浴室前跟車學淵說的話因為戴耳機的關係完全沒有聽到。拿起毛巾,鄭澤運眉頭一緊,摸了車學淵的頭髮,還是濕的。
整個怒到的鄭澤運用力的隔著毛巾搓著車學淵的頭髮。
「阿阿阿…!」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在睡夢中的車學淵嚇醒。卡在雙耳的耳機因車學淵起身的關係順勢滑落。「這麼大力要嚇死人嗎?」撫摸自己的胸口,方才車學淵以為發生地震,整個腦袋都在晃動。
「我說過…要擦頭髮。」沒在聽,你這是討打!
「沒聽到阿!」拿起耳機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反正你也會幫我擦的不是嗎?」而且也不是一兩次了…車學淵笑著。「嘻嘻…!」下一秒馬上就收到鄭澤運的回禮。「為什麼要用毛巾打我臉,我靠臉吃飯的!」
任憑車學淵機關槍啟動,鄭澤運就是一臉我不想回你的表情,把車學淵手上的毛巾收回丟進浴室,又拿了藥膏走回車學淵的床邊。「腳抬起來!」
「阿?」什麼東西,牛頭不對馬嘴的,車學淵還沒理出個頭緒,左腳就被鄭澤運抓起。「幹什麼?」車學淵趕緊將寬鬆的褲管抓住,像怕春‧光‧外‧洩似的。
「鴻彬說你很多瘀青,還有長繭跟脫皮。」轉開藥膏,薄荷味馬上散佈著整間房。「我能做到的只有幫你消除身上的傷…在你身上的壓力,我不知道要怎麼幫你分擔…。」說出來了,終於在浴室練習許久的其中一句話,他可終於說出口了。
「……謝謝……。」完全沒想到會從鄭澤運口中聽到這類的話,車學淵有說不出的感動與些許的驚嚇。
鄭澤運學生時代是足球選手,所以在運動傷害的處理相關較為熟悉,更何況現在治療的對象還是他喜歡的人,這可更不得馬虎。
車學淵的臉一下笑一下緊繃又一下皺眉…當鄭澤運按摩他的腳底的時候他簡直要把鄭澤運給踹暈了。「嘻嘻…哈哈…我怕癢阿!」不斷的抽回自己的腳,但又被鄭澤運抓住,兩人你抽我抓的戲碼不斷的上演。「哇齁…!」車學淵瞪大了雙眼,剛剛那一按真是按醒他了,那種痛覺從腳底往腳筋開始不斷的直直往上衝,衝到腦門,他簡直要哭出來了。
比車學淵的臉還要難看的鄭澤運放下車學淵的腳…。「最近只要有時間我都幫你按摩。」瘀青無話說,每個成員多多少少都會有,但腳的肌肉緊繃程度比以往還要嚴重,鄭澤運真的很擔心。「趴下…。」
「咦?」現在要換什麼?
「你的腰!」鄭澤運最擔心的部分就是腰,車學淵之前痛到無法好好站著,還要靠吃藥才能減緩疼痛。
車學淵整個人就乖乖地交給鄭澤運,趴在床上,抓緊床褥…。「你可以輕一點嗎?」他可不想要痛到跳起來。
「………嗯…。」車學淵的那句話讓鄭澤運頓時無法回應,許久才鎮定下來。
聽起來怪怪的……現在這個姿勢也是…鄭澤運搖著頭把邪惡思想給甩掉,手上沾上極度潤滑的乳液,抹在車學淵的腰上,輕輕有節奏的畫圈,雖然只能減輕車學淵的不舒服,但總比什麼都沒有做還好。大拇指用力的由下往上推,只見車學淵把床單抓的甚是緊。「會痛嗎?」
「嗯……。」將整個臉埋入枕頭裡,車學淵很無力的回答。
「這樣還會痛嗎?」鄭澤運稍微放輕力道。
「嗯……。」車學淵還是有氣無力的回應。
「這樣呢?」
「嗯……。」為什麼聲音抖成這樣子?
「這樣?」鄭澤運又再度放輕力道。
「嗯……。」
太奇怪了,這力道連按隻貓都不會用有回應,車學淵到底是痛到哪個程度去了?「你…?」抓住車學淵的肩膀想要車學淵翻身。
「不要啦…這樣就好了。」不料卻慘遭車學淵的拒絕,堅持不轉身的車學淵繼續趴著…。
鄭澤運眼見車學淵整個人的姿勢看起來扭扭捏捏不太對勁,雙腿比他按摩完還要緊繃…扒開車學淵的大腿,車學淵反應之快的坐挺並用床單裹住整個人。「關…燈…。」稀疏平常的一個動詞從車學淵口中卻是顫抖不已。
車學淵臉乍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紅,不但整身包緊緊還全身發抖。「你…?」鄭澤運實在不解車學淵為何如此驚慌失措。
「我叫你快關燈啦!」用理智擠出最後一句話,車學淵簡直快要崩潰了,為什麼開關要設計在房門口!?
就算房裡的冷氣只有25度,但也不足以要把被單包整身,而且以車學淵很會出汗的體質照這樣下來,過沒幾分鐘他就要開始流汗,鄭澤運拉起被單一小角,使勁的將被單抽起。
「哇…!」車學淵整個人連帶地被往前拉過去,緊急的用他的屁股壓陣,並且死守著床單。「我‧叫‧你‧關‧燈‧你‧拉‧床‧單‧幹‧嘛!」因使力中講出的話也特別的用力。
兩人呈現了角力戰,但車學淵哪是鄭澤運的對手,飯是吃沒比別人少,但力氣就贏不了,場面只僵持了一下下,車學淵的屁股因不敵鄭澤運的力氣,緩緩的離開床墊。「不…行…啊…!」車學淵使出吃奶的力氣,將身體往後仰把床單用力一抽,使得鄭澤運也跟著一起往床上飛去。
被鄭澤運壓在下方的車學淵一動也不敢動,他緩緩的將雙腿合緊。「咦?」但好像夾到什麼東西?
拉開被單一看不得了,他夾到鄭澤運的手。
這下子真的……糟了!
鄭澤運約愣了幾秒鐘才回神。「你…?」車學淵什麼時候有反應的?為何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
「呀!還不都是你幫我按摩腰部害的!」車學淵整個大翻臉,先把帳賴在別人身上,反正鄭澤運不會跟他計較這些的。「你…你…你要負責!」對,這樣做…應該對?
語畢,車學淵突然覺得整個房間的溫度直直上升,原因就在面前的這位先生。車學淵一秒後悔,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能夠呼吸的範圍變的極小,連能代替呼吸唯一途徑也被鄭澤運侵略了。「嗚…。」車學淵緊抓著鄭澤運的上衣,深怕沒有著力點。
儘管唇瓣緊緊相貼,鄭澤運覺得還不夠,輕輕的咬了車學淵的下唇,因為些許的酥麻電流穿過了車學淵的腦袋,使得思緒被強制中止,鄭澤運趁機深入探索。
車學淵一直對親密式接吻很沒輒,倒不如說,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回應鄭澤運,往往都是鄭澤運的帶領他才能做稍許回應。但這次…車學淵想:『橫著豎著都變成獅子的囊中物了,沒差!』別於以往,車學淵也沒有在害羞了。
原本抓著鄭澤運上衣的雙手也開始不安分的把上衣往上拉,鄭澤運的上衣懸在脖子上,兩人的嘴唇又捨不得離開彼此,越親越火熱,還不時的傳出嘴唇相互摩擦的聲音。
鄭澤運覺得太礙事就把上衣扔在一旁,以極快的速度也把車學淵寬鬆的上衣給脫了,燈光下很清楚的看見兩人的膚色差別,但相較之下,小麥膚色的車學淵身子相對來的單薄,鄭澤運因中學開始而訓練將體態雕塑的相當完美,寬厚的肩膀、迷人的胸肌、漂亮的腹肌以及車學淵羨慕到不行的白皙皮膚。
車學淵看得出神臉頰越來越熱,但比起眼睛都被慾火燃起的鄭澤運實在來的靦腆。
似乎剛剛那一吻並沒有滿足到鄭澤運,於是彷彿又再狩獵的鄭澤運又吻上車學淵的唇。這一吻結束的快,鄭澤運的唇緩緩順著車學淵的下巴來到脖子,嘴唇輕輕觸碰卻像強力電流不斷刺激著車學淵的大腦。鄭澤運很喜歡游移在車學淵的脖子,喜歡他脖子的線條,而且每當吻到接近鎖骨之處,車學淵都會有特別的反應。「嗯……!」這就是他最喜歡聽到的呻吟聲。馬上的,車學淵就會自動的摀住自己的嘴,感到極度羞愧。
當然,鄭澤運莞爾一笑…。
手指輕點胸前的兩點,身體無不一處都是敏感帶的車學淵拱起身子,鄭澤運埋進車學淵的胸膛,用舌尖不斷的來回在車學淵胸前堅挺花蕊,時而舔時而而吸,被舌尖逗弄的紅點像櫻桃般的可口,鄭澤運用唇含住並用門牙輕輕的含著。
車學淵哪受的了,驚呼。「你咬我!?」睜大雙眼看著肇事著,只見兇手對他淡淡的微笑,又讓他斷了一條理智線。
線斷了,另一刺激又湧出。什麼時候自己被扒著精光他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明天的他真的不用出席活動了。
想要叫出聲的他,唇三度被鄭澤運封印,下身被握住,難受到他只好環住鄭澤運的背,最敏感的地方在鄭澤運的手中不斷的搓揉,隨著速度加快,從車學淵口中逸出的聲音頻率也跟著增加。「哈…嗯…。」唯獨可以使力的手指將鄭澤運的背畫上一條一條的紅色烙印。
車學淵想要退後但蓬勃之處卻又再度與鄭澤運的手掌接觸,他趕緊的又貼向鄭澤運,很不巧指尖輕劃到敏感的前端,那種從脊隨傳遞至腦門那種帶刺的傳遞因子讓車學淵起雞皮疙瘩。
鄭澤運似乎感受到車學淵些許的不舒適,為減低他的不舒服感,舌尖以腹部為起點的往垂涎欲滴的紅點邁進。因分神的車學淵而精神稍微散換,原本僵硬的身體也稍微放鬆。此時,被把玩於手中的炙熱前端逐漸出現蜜液,鄭澤運更加快速度刺激。
「哈…哈…。」終於得以解放的車學淵無力的靠在鄭澤運的身上,說不上任何一句話,只覺得自己好像又彩排完一次演唱會。「我好累…!」希望就此停止的車學淵苦苦哀求著。
天總是不從人願…。
鄭澤運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只抓了車學淵的手往他的下腹放。
那下腹硬物的熱度讓車學淵嚇得趕緊縮回,臉上滿是驚恐,吞了口口水。「那我們可以關燈嗎?」
這種無理的要求鄭澤運自然沒有放在眼裡,左手繞到車學淵的背部,順著脊椎滑下到股間。
像彈鋼琴般的一指一指往低音按下,至最深處最低音的部分,殘留於手上的蜜液此時就成了潤滑的工具。
「阿……。」最私密之處突然異物突入,車學淵吃痛的叫了出來。雖然抓住了鄭澤運的頭髮但他不敢用力。
手指在狹窄的甬道不斷地想要拓展,但因車學淵近日實在太過於操勞,使得身體過度僵硬。「吻我…。」現在高度趨於劣勢的鄭澤運命令著車學淵。「如果你不想那麼痛的話。」
車學淵二話不說的低頭吻上,比起痛楚,吻算什麼,而且他也不管害不害臊,雙手托住鄭澤運的臉積極的將雙唇奉上。
兩人吻的熱烈,舌尖交纏,為換一口氣,稍稍離開對方的唇,燈光下的照射,唇與唇之間牽出細細的銀絲線。
迷濛間車學淵那誘人的眼尾更顯得撫媚,勾人的嘴唇線條因方才激烈的親吻而紅潤更顯得迷人,面對車學淵從頭至腳都是致命吸引力的鄭澤運,無法在維持正常思想,第二支手指頭也進入了秘密洞穴。
細長的手指的在內壁刮搔,快感的驅使下車學淵隨著鄭澤運的手指擺動身軀,車學淵的身體似乎也開始適應了,手指抽離密穴,手上盡是在甬道戰勝的戰利品。
鄭澤運神情上有些許不安,他的確是按耐不住了,不過怕車學淵可能途中昏倒之類的…。
反倒是車學淵給了鄭澤運一顆定心丸,在鄭澤運耳邊悄悄話並且燦爛的一笑。鄭澤運立即押到車學淵將車學淵修長的腿搬開,這是令人極度害羞的姿勢,著迷的狹道不斷的擊潰鄭澤運的思緒,鄭澤運吸了一口氣,將車學淵雙腿抬起,炙熱抵著入口,終於進入一直無法發洩的硬挺直闖甬道。
「阿……!」痛楚與未知的高潮一齊湧上,那種撕裂的痛楚令車學淵想要縮緊身體而內壁不自主的收縮,原本欲更加深入的炙熱被阻礙。
鄭澤運稍稍退出後又是一次猛烈的深入,不容許車學淵怯退,雙臂夾緊車學淵的腿,讓車學淵下半身更靠近自己,想要不斷的探測幽暗的密穴,
車學淵滿頭是汗,被壓著的床單吸附了不少車學淵背部的汗,緊抓著床褥,下腹想用力卻又有點使不上力。
「放鬆點…。」鄭澤運魔法般的音域,緩和了車學淵緊繃的神經。聽話的細胞一個個的軟化車學淵緊繃的腰部。
身體開始隨著鄭澤運而擺動,痛楚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性慾帶來的快感,好像快要融化似的,兩人體溫越來越高,擺動的幅度也漸漸之大,在窄道內更加脹大的炙熱不斷的抽放。
「嗯嗯…。」習慣擺動的節奏,車學淵臉上緊張的表情已消失,雙眼微微的睜開,看見鄭澤運一根根因汗水而交織的頭髮更顯的有男子氣息。
兩人身體契合的交纏,連呼吸也一致。來自最原始的慾望打敗了車學淵建築已久的面子,腰部緩緩的挺起,讓鄭澤運更容易更順暢的可以進入深處。
不想車學淵腰部太過於負擔,從窄道抽出後溫柔地將他轉身,扶住車學淵的腰身,再一次的進入。
換了交合方式,車學淵頓時無法適應,但沒多久身體本能就能接納鄭澤運的炙熱。知道車學淵大腿內側的敏感帶,鄭澤運手指不安分的在敏感帶用指甲畫圈,敏感的車學淵不小心叫出。「啊……!」
以敏感帶進行多次催化,最後一個衝刺,鄭澤運終於在車學淵體內解放,甬道容納不下,車學淵兩腿之間流出歡愉後的情慾液體。
兩人喘息的聲音在只有冷氣放送下的空間裡更顯得明顯,抽出車學淵的體內,鄭澤運不捨的摸了車學淵的臉頰。「很痛嗎?」
「超級痛…!」車學淵不想說謊,真的很痛,但後來也很舒服沒有錯啦!
兩人因激情後留了過多的汗,鄭澤運怕車學淵感冒,貼心的擦乾車學淵身上的汗及在大腿內側殘留的歡愉之物擦乾淨,換了被單就先讓車學淵安穩入睡,自己才開始到浴室再沐浴一次。
翌日,保母車上又是鬧哄哄的場面,不過卻跟平常不太一樣。
「所以那罐現在在澤運哥房間?」不敢過於大聲的李鴻彬眼睛倒是張的挺大的。
「嗯,昨天睡覺的時候澤運哥近來拿的!」
「但那罐應該…不適用吧?」李鴻彬覺得車內有點過熱。「所以因為這樣學淵哥才沒辦法一起參加活動嗎?」
「你們在說什麼?」坐在副駕駛座的鄭澤運聽到後面的弟弟們在嚷嚷著,但聲音太小他實在聽不清楚。
「沒……沒!」好像作弊被老師抓到的那種心跳速度,李鴻彬極力否認。「學淵哥還好嗎?」
「嗯…只是說腰有點痛……。」鄭澤運撇過頭,看著在車外的後照鏡,那滿臉不好意思與愧疚的表情一覽無疑。拿起手機,默默的打起簡訊又收起。
「今天晚上想吃什麼?我買回來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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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年沒寫字母文...
我真的腦捕到爆但卻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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